第223章 状告。-《凤归天阙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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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杜淼愤恨道:“当年他们为了夺走杜家的侯爵之位,给我父亲下药害得父亲心脉衰竭一病不起,又策划了所谓的意外,让我兄长死于非命,这才顺理成章的在郑首辅的帮助下,由旁支入嫡脉,继承了富临侯的爵位。”

    “只因我当年已经十多岁,知道一些内情,他们便一直控制我,若非怕我死了惹人怀疑,早就除去我了,后来更是将我下嫁钟家,让钟家继续控制我,想办法让我小产绝育,还让我婆母尽快了结我,就是为了斩草除根。”

    太过激愤,她连自称都忘了,只一心的指控,那叫一个义愤填膺。

    皇帝沉着脸色,下意识的看向姜明熙。

    这个杜淼,倒是和姜明熙像的很,如今又是被姜明熙带来跟他说这些的,是否太巧了?

    姜明熙也正好怒了,对皇帝道:“皇叔,那富临侯实在是可恶无耻,为了夺爵杀人害命,还对一个孤女这般赶尽杀绝,简直令人胆寒!”

    “我一想到乐阳郡主本和我一样丧父丧母成了孤女,可我的父皇是乱党所害,皇叔还对我这样好,而她,却是被这样的贼子杀了父兄夺了家业,还在仇人手底下卑微求存,不仅备受苛待,险些被赶尽杀绝,便无法忍受,请皇叔一定要给她做主!”

    皇帝见姜明熙这般反应,心中疑惑和不安散去,依着她道:“好好好,朕既然知道此事,必不会不管,若真是如此,自会做主,元华你先别激动,先坐下吧,朕还有些话要问清楚。”

    姜明熙点头道了声谢恩,便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了。

    皇帝这才问杜淼:“乐阳,你该知道,指控杀人,是得有证据才行的,你既说富临侯为了夺爵谋害你的父兄,你可有证据?”

    杜淼道:“回陛下,有一个人证和一份证词,是当年被他们收买去给我父亲看诊,谎报父亲病情的大夫的女儿,父亲死后,那个大夫被灭口,临死前知道大祸临头,将他女儿藏了起来,还留下证词给她女儿,交代了事情始末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我兄长的死,兄长是骑马时马发狂,他摔下马,又被发狂的马踩死的,可我兄长骑术很好,且他死后,看管他那匹马的人就暴病而亡,因为兄长的死,父亲受不了打击病的更重,派人去查,可一无所获,父亲死后,派去查此事的人成了我那个堂叔的手下。”

    这些,确实足以说明一些事情了。

    皇帝问:“不说你兄长之死的怪异,便是你父亲的死,你既然有了这些人证和证词,足以说明此事的怪异之处,为何之前不去京兆府击鼓报案?”

    杜淼道:“陛下,不是乐阳不想报案啊,原本乐阳一直被杜家和钟家掌控着,他们派了人监视我把控我,我根本没有机会行事,后来得了义母的赏识厚待,便处境好了许多,本也想伸冤此事的,可……”

    见她突然顿住不说话,皇帝有些不悦,追问:“可什么?”

    她咬牙道:“堂姑威胁我,说我若是敢做什么不该做的危害到堂叔一家,郑家必让我外祖一家无一活口,如此威胁,乐阳岂能不顾?我自己生死无尤,岂能累及外祖一家?”

    皇帝脸色愈发沉了,目光不明的看着杜淼。

    杜淼道:“原以为是堂叔谋害我的父兄夺爵,没想到堂姑和郑家也牵涉其中,郑家如此势大,还拿捏着我外祖一家的命,我如何敢招惹?只能忍着什么也做不了,这次,也只是敢借着钟家的势与他们作对,若非他们欺人太甚,我也是不敢闹之前的那些事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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