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夜幕降临。 营地里升起篝火,极寒的冬夜里,将士们围坐在火堆前,喝着烈酒暖着身子。 营帐内,身受重伤的士兵时不时传出一声痛苦的哀嚎。 众将士听着这一道道痛苦的哀嚎,个个神色凝重,却又无可奈何,只得不甘心地仰头将碗里的烈酒灌入口中。 烈酒入喉,辛辣刺鼻,却无法掩盖将士们对西陵人的痛恨。 一将士痛恨地道:“他奶奶的西陵!尽会使些阴毒的手段!有本事,跟咱们真刀实枪的干!” 另一将士附和道:“谁说不说呢!那银虫也不知是何方邪物!竟能杀人于无形,之前,咱们还能用弓箭破解,可打了这么几个回合,朝廷非但没有给咱们发放粮草,连弓箭补给也不足!真不知朝廷那帮吃软饭的在想些什么!” “还能想什么?定然是哪个不怕掉脑袋的,私吞了军饷粮草!不顾你我死活!” 魏淮山吐了口唾沫,当即骂道:“他奶奶的熊!老子在战场上卖命!朝廷那帮废物却不干正事!等老子这次回去,非要卸了他们脑袋不可!” 大战在即,将士们本就身心疲乏,王魁生怕此言扰乱了军心,连忙出声安抚:“朝廷已经给咱们派发粮草和军饷了,只是天寒地冻的,需得耽搁几日,将士们再坚持坚持,西陵小国,成不了气候!” 这时,夜北承一身黑袍自营帐内走出,王魁和魏淮山连忙迎了上来,道:“王爷,弟兄们的伤可还有的治?” 不等夜北承说话,沈博凉便紧随而出。 随行的军医对将士们的伤束手无策,夜北承深知沈博凉医术高明,便一纸书信,将沈博凉召来了边塞。 令人意外的是,即便是医术高明的沈博凉,对此也是毫无办法! 王魁看向沈博凉,仿佛抓住一根救命稻草,道:“沈御医,到底如何了?” 沈博凉摇头道:“此虫古怪,下官暂时也还没找到破解之法……” 魏淮山急道:“若连你都没了办法,受伤的弟兄们岂不是只有等死?” 沈博凉面露难色:“此虫邪乎得很,一旦射入人体内,便疯狂往伤口深处钻,更要命的是,这银虫有毒,伤口无法愈合,下官提议,受伤的弟兄们暂且静养为好,若再上战场,毫无抵抗力,唯有送死!” 王魁道:“俺就说西陵怎么越扑越勇!他奶奶的!原来是这么个阴谋!就想耗死咱们呢!” 夜北承闻言,忽然想到了什么,道:“万物相生相克,此虫可分雌雄?” 沈博凉一听,恍然大悟:“这话倒让下官想起来了,这虫的确分雌雄,这些攻击力极强的银虫皆为雄性银虫,而这雌虫仅有一只,若要破解,唯有找到这唯一的雌虫,将其斩杀,所有银虫将瞬间化为一滩银水……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