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沈行疆不轻不重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:“我不比程含章像个人?” 姜晚婉欲哭无泪:“你好小气。” 沈行疆扛她进屋:“刚才还说我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,转眼我就不是人了。” 姜晚婉能屈能伸:“是我说错话,您大人不记小人过。”小气巴拉的男人,怪不得从含章哥那边出来,他就阴阳怪气的。 病灶在这。 不欺负她是不可能的,沈行疆把姜晚婉按在床上狠狠欺负了一番。 导致姜晚婉第二天去农场,腰酸腿痛,十分没有精神。 许兰吃着她带来的兔肉,逗她:“咋?你回去和老四说他大哥平时十来分钟,快二十分钟,把他刺激了?” “瞅瞅你腿儿都在打颤呢。” 姜晚婉无力地翻了个白眼,转移话题:“三柱子又没来上工。” 许兰:“是啊,感觉他有事瞒着咱。” 姜晚婉倒也不生气:“没事,就他那智商和眼力,吃亏的总不会是咱。” 许兰咽下火辣的兔肉:“没错。” 沈三柱已经寻好后路,就不怕姜晚婉寻他错处,早上吃个素包子,喝碗小米粥,带着家里凑出来的三百多块钱出门,先同王牵牛回生产队申请办理结婚,后带着钱去食品厂找榨菜部门的班长陈东升,交钱买进厂名额。 陈东升收了钱,办事很快,让他下个月1号和其他家属一起进厂培训上岗。 培训都是统一的,王牵花把位置让给王牵牛,王牵牛现在也不能直接上岗,要和沈三柱一起正式进厂培训。 从食品厂出来,沈三柱和王牵牛却再也按捺不住,抱着王牵牛生啃半天,激动下,他们去了老王家,进屋滚炕头。 浑然忘记王牵花没工作在隔壁待着。 王牵牛第一回,沈三柱也是第一回,两人弄半天找到地方,好不容易找到地方匆匆五分钟结束。 沈三柱有点傻眼。 这么快? 他偷偷听过墙角,男人没这么快吧。 怕王牵牛觉得自己不行,又来一次,好在这把还算威风。 火车轰隆隆开起来。 ‘咚’的一声。 年久没有修补过的炕……塌了。 沈三柱和王牵牛两具白花花的身体掉进炕洞,白的进去,裹了一身黑灰出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