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黄歇看到遮蔽面容的负刍,一阵冰凉爬上脊背,但却不知如何由来,又看了看一脸神色不善的熊完,怒哼道:“大王当面,居然藏头露尾,此乃大罪,大殿之中,妄议国策,罪上加罪,来人,给本君将此人拿下,扔出殿外。” 负刍半点没有慌张。 孔鲢不在犹豫,终于走了出来,笑道:“令尹息怒,此人乃是我儒家亲传,之所以遮蔽面目,乃是因为其面目谮恶,难见于人,这般遮掩,非是无礼,反而是怕惊扰大王及王后,还请令尹及大王宽恕则个,然而,小徒素有己见,此番僭越,想必也是有自己的思想想要于众位印证,其目的,也在强盛楚国,所谓非知而言为不智,知而不言为不忠,若是如此,我儒家,不就是对大王和楚国的不忠不义了吗。” 熊完和众人听道这里。 顿时也有些诧异起来,实在是这年轻人口中所言,太过于尖锐。 也就是说,琅琊门徒的策略,最多也只能与秦国分庭抗礼,还略处于弱势,可是,要强国的策略,那就不是这么简单的,所以让众人有一种,你不知天高地厚的想法。 黄歇这才说道:“夫子此番道理,本君知晓了,不过,夫子的意思,你儒家的门徒难道也有对付秦国的策略吗,或者说,有比琅琊众人还要更好的策略。” 孔鲢微笑道:“这个,老夫不知,不过,老夫却知我这门徒绝非妄议不知是非轻重之人,既然弟子有所言,老夫自然相信其胸有治国韬略,既然今日,无人不可言,那君上为何不能先行听取一番呢?” 黄歇冷哼一声。 他也不知道,自己对这个年轻人,为什么有些发憷。 熊完也道:“既然夫子都如此推崇,那寡人到真想好好听听,儒家有何话说,到底有什么办法敢说能胜过琅琊众。” 项氏等人面面相觑,一个个也是有些惊愕和不解的看向负刍! 要知道,这楚国水师的政策乃是经过数十人细心商讨,勘测地利来制定的,并且有史为鉴,以国力衡量,按照这样的做法,保楚国最少五十年安定。 不过众人皆是饱学之士,负刍时才的一举强里强外的话,都依稀知道,负刍指的是秦国的法制国策,不是楚国可以比拟的。 然而,贵族对变法,是非常排斥的。 楚国是经不起这么大的动荡的,就是秦国,当年也是险些分崩离析。 儒家若是敢说变楚国的法,那必然会群起而攻之。 负刍走上前来,恭敬的施礼,道:“儒家负刍,参见大王!” 熊完见负刍彬彬有礼,时才温怒的心思瞬间淡然了几分,道:“既然你有良策献于寡人,寡人若是不闻而一言断之,恐遭非议,非明君所为,寡人洗耳恭听。” 负刍拱手道:“多谢大王,时才,负刍闻诸位贤者所言抗秦之策,虽为良策,但亦不全于楚当下,以及天下之局势,以负刍之见,若是大兴水军之时,亦能两路其下,方可强楚于秦,琅琊众所言只为其中一路,负刍所言的便是另一路。” 熊完顿时被提起了兴趣,道:“哦?讲,寡人洗耳恭听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