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是秦国的相邦,变法改革,他是第一手抓,负刍这么一解释,也确实如此啊。 随即微微点头。 道:“以你的意思,你认为,大王真的会考虑?” 负刍说道:“儒家持宽政,乃就事论事之宽,如此,秦法秦政方能拾遗补缺,日臻完善,使秦终成泱泱大国,王道儒家之仁政,确实秦法本体缺失之仁政,可是今日,武侯说的却是恢复井田礼制之仁政,于儒家仁政还是有所区别的,今日所谈的仁政,武侯口中之矛,非儒家之矛,武侯口中之盾,非儒家之盾,此乃武侯骂人之时,刻意曲解了。” 熊启冷哼一句,道:“本相看,到是没曲解,你来之时,于我说的是王道宽法,此乃以法为本,可今日殿前,孔鲢说的是王道御法,以王道为本,你们到底打的什么主意。” 负刍也是面色有些尴尬。 最后才说道:“此乃却是儒家有所失言,不过,兄长只需知道,大王必然会深深思量,否则,岂会将老师带入宫中,这几日,朝政必然会大议,兄长可要做足准备啊。” “相邦,客卿李斯拜访。” 门外,突兀的传来一声传讯。 熊启和负刍二人皆是一阵意外,按道理,这个点了,还来拜访? 负刍道:“李斯?” 熊启道:“此人乃是楚国人,初来秦国之时,乃是吕不韦门下的幕僚,后来,投奔了武侯,成为秦王的长史,如今已然贵为客卿。” 负刍惊愕的道:“客卿?看来,此人到是大有才学啊,不过,此人乃是武侯的人,此时来拜访兄长这是为何?” 熊启想了想,道:“怕是因为今日儒家之事。” 负刍道:“此人既来,必有大事,既然如此,兄长与之商谈,负刍告退。” 熊启摆了摆手,说道:“不必,他又不知你是谁,若是不错,此人必然是为宽法之事而来,你也不如听一听。” 李斯一进门,立刻笑道:“李斯深夜叨扰,事出有因,还请相邦恕罪。” 熊启笑道:“客卿来相府,本相亦好生意外,不知,客卿此来所谓何重要之事。” 李斯看了一眼负刍。 熊启笑道:“此乃本相的心腹幕僚,负刍,当其面无不可言。” 李斯心中一震。 若不是此前在武侯府知道这负刍身份,此时怕是还真不怀疑。 果然,儒家来到咸阳还真的找了熊启。 既然如此,那今日白天,殿外的事,这熊启,就不可能不知道了。 李斯立刻收敛心神,说道:“今日儒家殿前劝法,李斯深有所感,认为秦法已到了当变之时,相邦执掌朝野枢纽,若行变法,便因相邦而起,李斯此来,就是想一问相邦的意思。” ……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