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?要知道,这些银子可是他亲手交给吴管事的。又或者是吴管事和别人勾结换走了银子? 转念一想,陶丰又觉得不可能。不说吴管事的胆子没那么大,就说吴管事的家人在自己的手中捏着,他也不敢。 可如果不是吴管事,又会是谁?总不能是银子到自己手中之前就出了问题吧? 陶丰满脑子的问题,连信中提了夜冥都没有空管。只是,他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,究竟是哪个环节的问题。 相对于陶丰的焦躁,定北候却是轻松不已。他是钦差大臣不假,可几乎没有他什么事。所以,在夜冥等人离开扬城两天后,他也没有在扬城多呆,而是直接往陵城而去。 作为钦差大臣,他的主场并不在扬城,而是在陵城。当然了,如果他是一个正直的人,早就能发挥作用了。 可惜啊,他不是。 定北候走到半路,正好遇到陶丰带的官兵,一问之下才知道他们要去围攻截杀夜冥的百花庄。 之前,他就收到了夜冥被杀身亡的消息,这让他很高兴。因为他觉得压在自己头上的大山终于倒了,云凰那个小贱人没有了夜冥在背后撑腰,还不是任由自己揉扁搓圆。这也是他急急的从扬城离开,往陵城而去的原因。 定北候以为,云凰这个时候在陵城。等他到了陵城,再以钦差大臣的身份压云凰,她还不得乖乖的让东不敢往西。否则,她就是抗命,自己要对付她也算是明正言顺了。 不得不说,定北候打的如意好算盘,可他不知道的是夜冥根本没死。更不知道,云凰在江南的势力,比他想像中的大。 当然了,这会他不知道,所以还在做着美梦。 定北候是行伍出身,也曾带兵打过战,比陶丰有经验得多。所以,他一说要加入队伍,陶丰立马就答应了。为此,定北候没有接着赶路,而是和陶丰混在了一起。 “陶兄,怎么了?”看到陶丰的脸色不好,定北候关心的问道。因为利益牵扯,二人早就称兄道弟了。 陶丰看到问的是定北候,想到他也是一条绳上了蚂蚱,对他说道:“云兄,出大事了。” “怎么了?”定北候脸色一变,问道。 “云兄,是这样的,我的人发现之前的藏起来的银子,几乎全部变成了石头。” “什么,怎么会这样?”定北候一脸的震惊。那些银子可是有他的一份,如今天变成了石头,换成谁也接受不了。 “我也不清楚啊。这不正想问问云兄,这到底是什么回事。毕竟这银子可是从京城户部出来的。可到了江南却变成了石头,不会是出来的就是石头吧?” 陶丰把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,定北候直接否认,说道:“不可能。户部的人胆子再大,也不敢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弄幺蛾子。” “那你说会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?”陶丰有些恼。原以为自己这一次要发了,却不想出了这样的事情。 银子成了石头,他要拿什么向上面的人交待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