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* 中央别墅区,花家别墅。 花寅屏退了花夫人、管家和保姆,独自将女儿花瑟叫到了地下酒窖,开启了一瓶珍藏的红酒。 眼角带着十八弯抬头纹,花寅一夜之间苍老许多,他细嘬一口酒,说道:“瑟瑟,今天父亲要和你说的话,出了这间酒窖你都要忘记,我所做的一切都和你没有任何关系,如果我有事你要和我撇清关系,你记住了吗?” 花瑟从父亲的神色里读出了凝重,心中忧虑也更重:“爸,你已经回来了,你不会有事的。我请了帝都最有名的律师。” 花寅摇摇头,端详着杯中流动的红酒,故事就开始了。 “瑟瑟,当年雪景年一名不文、只有野心和抱负的时候,我就是他的司机了。他许我万丈前程,让我给他效力。可谁曾想,他就是个搞一言堂、妄自尊大的魔头,他高兴了我就升职加薪,他不高兴了我就被撸职训斥,当着所有人的面,让我颜面扫地。人们都说,我是雪氏的晴雨表,看我的头衔就知道雪景年的心情。” 这些,花瑟是知道的,父亲的耻辱也是她的耻辱。所以她从小到大,表面上和雪千黛交好,实则恨死了她。雪家一破产,她就把曾经的好闺蜜踩在了脚底。 “我不甘心,出来单干,雪景年给予了很大的支持,我起初还念着旧情,谁曾想这只是他继续控制我的手段。花氏创业近十年,表面上风光无限,但实际上,核心产业仍受雪景年把控。凭什么?” 花寅发出了一声暴喝,眼底泛起了红血丝。 “出来混,总是要还的。所以我伙同几个商业巨头,将他送进了铁窗。” 石破天惊,这番话在花瑟大脑炸响。她张了张嘴,没说出话。 “包括网上疯传的雪氏非法经营案,以及行贿案。雪润借壳上市过程中,我以雪景年的名义做了这一切。当然,这其中有他的纵容,只不过我远远超过了他能容忍的度。” 花瑟麻木地听着,极力压制着惊骇之心。 “然而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。有一次,在华鼎资本的天台,我和华鼎高如海的谈话,被两个年轻人撞见。一个是高如海的儿子高强,一个就是和高强乱搞的女职员。我不确定她们有没有听到我们的谈话。不过我还是调查了一番。意外发现,女职员叫郁雪,高强有潜规则办公室女性的前科。” “事情就此过去了,花氏和高氏的合作还在继续。可千不该万不该,高氏不该打你的主意。有一次高如海那个老家伙居然提出,想让高强和你订婚,结秦晋之好。他儿子高强是个什么货色,如何配得上我的宝贝千金,我矢口否决。我知道你倾慕靳珩,于是私下和靳江交好,递出了橄榄枝,还让出了一个很好的项目和靳氏合作来做。” 这些事,花寅不曾告诉过花瑟,她一直以为,靳珩是因为在雪千黛那里铩羽而归,加上和她发生了那种事,加上两家门当户对,这才使得靳珩接受了她这个女朋友。原来父亲背后付出了这么多的代价啊!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