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说!” 县令也有些兴趣,一向廉明的他,倒想听听这家伙有什么办法搞到自己的污点。 白仲山道: “这张三自称县尊侄子,狐假虎威,草民觉得他或有诈骗之嫌。” 就这? 县令有些失望,就这种只有诈骗嫌疑的罪名,就仿若“莫须有”一样,判轻判重,全看判案人的心情。 但一般也就随便判判,意思意思就行了,根本拿捏不着人家啊! “那第三个呢?一并说来再判。” 县令这种言语,在白仲山看来,就是在避实就虚,故意偏袒,这张三真是他侄子的可能性极高! 那么…… 白仲山终于露出了獠牙: “第三个罪名,却是重罪!” “草民要告这张三偷学朝廷法术,县尊如何判刑?” 重头戏来了! 县令活络的心思立马想通了这人的目的: 其一,若【张三】与自己无关,那这个偷学法术的罪名就能完全扣在【张三】头上,以朝廷之命,凡偷学官方法术者,无论情节,皆处以极刑! 那依法处置,欺负过他儿子的【张三】定然十死无生,算是为他儿子出了口恶气。 其二,若第二个诈骗罪名不成立,那就证明【张三】的确是县令侄子,侄子偷学朝廷法术,泄密者肯定是县令。 而若有了这个条件,依律令,泄密的县令与偷学的【张三】都要处以极刑,那他一石二鸟之计便成了! 反正白仲山很自信,不管是哪种情况,都至少得死一个人,保底死个【张三】,锦鲤附体则一箭双雕,连带着县令也能干掉。 白仲山冷笑道: “县尊,你可莫要想着杀人灭口,白某虽打不过你,但逃走还是很容易的,一旦白某将之捅到郡府,可就覆水难收了啊……” 县令没理他,只瞪着张然,道: “本官给你介绍一下,这白先生乃是本县三大炼气士之一,不过与跳得正欢的李丛不同,白先生步入炼气士境界足足三百年,却始终如常人般隐居县城,从不闹事,堪称炼气士楷模!” “你往后接了本官的班,一定要好好招待白先生,免得再闹出今日之事……” 嗯? 白仲山越听越不对味儿,最后直接愣住,紧紧盯着张然,目光中尽是神彩变幻…… 张然大笑,拱手向县令一礼,道: “在下知道了,往后一定对白先生以礼相待!” 他又朝愣愣的白仲山笑道: “白先生,正式认识一下,我名张果,果然的果!” 而后,他走上堂去,与县令目光交流一番,县令便笑着让人再搬了把大椅放在自己身旁。 嘭! 张然端坐椅上,面色骤然一厉,手执惊堂木一敲,震得一众发愣的白家人惊恐地望向他。 张然大喝: “堂下何人,状告本官!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