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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想继续折磨林玫。

    看到林玫痛苦，他就高兴。

    他恨不能折磨林玫一辈子。

    老管家劝他：“您不和林玫离婚，你俩就是夫妻关系，林玫一天在我们程家，我们家小少爷就一天不会回程家。

    您只有和林玫离婚，和她划清界限，小少爷才有可能接受您，以后和您好好过日子。”

    他被老管家的话给说服了，同意和林玫离婚。

    在警察局还不愿意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的林玫，再次见到离婚协议书就像是见到释放死刑犯的圣旨一样，迫不及待的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上了她的名字。

    她和程墨涵一样，净身出户。

    甚至，她还不如程墨涵，程墨涵脖子上还有条项链，她只穿着身上一身衣服就被赶出了程家。

    她知道这是不公平的。

    她应该能分程渊行一半的财产才对，可她被打怕了，她什么都不敢想了，只要不再挨打，什么都行。

    她吓破了胆，离婚协议书都没仔细看，就签上了她的名字。

    而离婚协议书上，有她自愿放弃所有财产的条款。

    等以后，她再回过神来，再想分程渊行的财产，法律也不会支持她了。

    此刻的她，脑子里完全没有财产这回事。

    她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吃饭、好好睡觉，她现在只想找个地方好好吃一顿饭，好好的睡一觉，还有身上的伤，也要好好的上上药，好好的休养一段时间。

    离开程家，她第一个想到的去处自然是自己的娘家。

    她叫了一辆车，司机见她鼻青脸肿，走路也磕磕绊绊的，腿脚不利索，吓了一跳，问她要不要报警。

    她摇头拒绝了。

    报警有什么用？

    程渊行打她时，她和程渊行还没离婚。

    不管程渊行把她打成什么样，都是家暴。

    家暴，向来就是从轻处理。

    她不知道看到过多少次新闻，男的把女的打死，都不会被判死刑。

    而她，既没死，也没残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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