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来人穿着一身小兵的铁甲,约满二十来岁,瞧着面容颇为秀丽,头发高束,只那前襟微微露出里面的一抹白布巾子。 不,那不是什么白布巾子,而是束胸衣! 罗婉儿仔细一看对方没有喉结,而且耳垂处还有一个细不可见的耳洞,俨然是女子戴耳饰所用。 这人是女子! 可好端端的一个女子,为何作青州大营里的小兵打扮? “对不住了,两位,容我躲上一阵儿。”来人说这话,径直就朝雅间的里间走去。 “这人怎么回事儿!”王守义皱眉,正觉不满,就听外头传来了脚步声,随即,他们那刚才掩上的屋门又被人给推开了。 来人长了个国字脸,一道浓眉连成了线,满脸的络腮胡,乍眼看去,说不出的凶悍。 “你们有没有看到一个假小子?刚刚从这儿经过,瞧着细皮嫩肉,不像个爷们儿样的!”对方哼唧了一声,目光越过王守义,在看到戴着帷帽的罗婉儿后,他顿觉恼火,“莫不是得了麻风病不曾,青天白日,还遮的这么严实,见不得人?” 罗婉儿认得这人,这人似乎是军中的一个姓赖的校尉,据说是个妻管严,偏偏还喜欢拈花惹草,每每在外头搞出了事儿,都是他女人负责擦得屁股。 罗婉儿不喜欢这样的人,自来也不喜赵暮和这种人接触,唯恐他将赵暮带坏了。 而此番这情形,不用多说,也能想出这人又背着他家母老虎在外头干那档子欺负女人的事儿了。 眼看着那赖校尉就要进屋搜人,罗婉儿轻声一笑:“也不是什么麻风病,就是会传染人的小病罢了。” 赖校尉脚步僵住,顿觉晦气。 一旁的王守义愣了愣,正要开口,罗婉儿朝他摇了摇头,王守义会意,忙道:“不曾见过。” 那校尉瞪圆了眼,足足看了他们两眼,方才哼唧道:“你们最好别骗我,否则,老子跟你们算账!” 说完,他冷脸摔了门,一边朝外头走,一边喊道:“萧六,老子已经知道你的身份了,你若想圆过去就依着我,乖乖给老子出来,否则我就将你的身份抖出来。” “什么人啊,还好兔儿爷。”王守义毕竟不是本地人,也怕惹恼了这些军营中的人,但他心下气愤,这才低低说了一句。 说完后,又察觉自己对面还坐了一个晚娘子,忙干咳了一声:“晚娘子,你莫要在意他的话,人非完人,更何况,女子也不能单论一张脸论美丑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