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刘善面带冷然,在周楠的催促下,他做破釜沉舟之状,他再度拱了拱手:“臣前些日子去寺中为亡妻祈福,却意外知晓一桩皇室丑闻。特地告知王爷。” 一听是丑闻,周楠像是得了趣,看向刘善的笑容真诚了不少。 他虽是皇室中人,可周懿的丑闻,同他有何干系?周懿越是不好,他才能越欢喜。 “说来听听。” 刘善沉吟片刻:“几月前梵山寺一事,妇人房中被设机关遭玷污,闹的沸沸扬扬。已然不是秘密。” “皇后娘娘去梵山寺的次数也不在少数。那太子......” 一语未完,就被周楠冷声打断:“以往你神机妙算,本王十分看重,如今却在我面前说这种话?” “太子年方几何?梵山寺求子灵验一事又是几年前出现的?两者之间有何联系?你当世人痴傻?所言实在是谬论!” 他甚至不耐的下了逐客之令:“若是继续胡言乱语糊弄本王,那便回去!” 刘善微微一笑:“王爷息怒。” 他字字清晰道:“臣只是怀疑,池皇后同池彰兄妹勾结,早有私情。” 他这句话说得很轻,可在周楠耳边却仿若一道惊雷。 容不得他深思,就听刘善用笃定的语气道:“臣对王爷绝无二心,十几年便追随王爷,鬼门关也闯了几回,王爷不该为那些宵小之辈而怀疑臣的忠诚。” 周楠上下扫视他一眼,他内心诚然相信刘善,可他就是想略一惩戒。刘善以他为尊,这些年吃的苦不在少数,当年被贬出临安,也是为了保全他。 念及此,他神色缓和。 刘善又言:“这几日,臣特此做调差,但凡池皇后出宫的日子,大多都是池彰空闲在府上办公之日。” “池彰疼这个妹妹是出了名的。可皇后仪仗出宫,他从不曾亲自相送。虽说路上有御林军护其安全,可如此想来,池彰所举说是怪异也不为过,说拘于繁文缛节又有些牵强。” “臣之言,的确未有证据,这抵多也是臣的猜测,可这话只要出自王爷之口,他便是真的。真假与否,从不重要。” 重要的事,借着这一事,闹的皇宫天翻地覆,闹的太子党一个措手不及。 梵山寺一事,就算皇后被糟蹋,又如何?徽帝不敢废后,可若是太子非皇室血脉,池彰再能耐,周焕也无资格称帝。 除非他谋反,螳螂捕蝉,黄雀在后,而这也是周楠期望的。 与其等着池家的势力壮大再壮大,成为不可控的趋势,倒不如再此前给对方狠狠一击。 刘善温声道:“宫里那位时日无多,一切由王爷决断。” 刘善刚出秦王府,消息就传到了国公府。 通体雪白的信鸽,从窗外飞了进来。扑哧着翅膀,落在案桌上。 它绿豆大小的眼睛直勾勾的看向一旁闭眼小憩的男人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