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而且,陆轩的本事他太清楚了,其他人开的药不一样就能对症,他相信陆轩一定可以。 张景才继续说道:“从发病机制上来看,气从上降,而推原其本,实自下升,坎中之阳,气之根也。 气升于肝脾,肝脾左旋,温暖而化清阳,是气升于水分也。 肝脾不升,阴分之气堙郁而下陷,故脐以下肿。 …… 脾土既陷,胃土必逆。 脾陷而肝木下郁,胃逆则胆火上郁。 其下热者,肝木之不升也,其上热者,胆火之不降也。 病本则属湿寒,而病标则为湿热,宜泻湿而行郁,补脾阳而达木气,清利膀胱之郁热也。 对于这种情况,我打算用桂枝姜砂汤。” “桂枝姜砂汤?”陆轩脸上露出疑惑。 “嗯。” 张景才点点头,见陆轩神色有些不对劲,于是出口问道:“难不成小陆有什么其他的想法?” “气不化水,左陷于下而为气鼓;肝脾不升,阴分之气堙郁而下陷,故脐以下肿,这种用桂枝姜砂汤的确可以,不过……” 陆轩顿了顿道:“张女士病情比之桂枝姜砂汤所记载的要眼中的多,而且又耽误了半年时间,绝非一般舒气消胀之品所能奏效,老张,不是我说,这桂枝姜砂汤怕是治不了张女士的病,翻到会因为药效不达,起不到什么作用。” 张景才陷入沉思,随后抬头说道:“你说的这点的确如此,她的情况比桂枝姜砂汤所记载的要严重的多,单用桂枝姜砂汤的话,还真没什么作用,不过不用桂枝姜砂汤的话,那用什么?还是在桂枝姜砂汤的基础上做加减,增加舒气消胀之药?” “用遂豆丸吧。”陆轩说了一个方名。 张景才眉头微微一皱,显然没听说过。 陆轩笑着解释道:“甘遂4.5克,巴豆20粒,三棱2.4克,莪术2.4克,元桂1.5克。 除巴豆制为豆霜外,上药共研极细末,煮米为核,熟水泛作绿豆大小丸,便是遂豆丸。” “这是你自创的方子?”张景才低声说道。 “算是吧。” 自创倒不是,不过没人用过,那跟自创也没什么区别,只是将导师们的辛勤劳作视为己有,陆轩多少有些不太好意思。 “回头我让老吴帮你申请一下专利。” “行。” 陆轩也知道张景才这话背后的意思,没有拒绝,反正不用他自己去操作,而且气鼓患者不算多,这种方子说实话,就算是申请了专利也赚不了几个钱。 去申请,也只是怕被不法商人申请了,用以牟利。 “详细说说你这遂豆丸。”逮到了机会,张景才可没想着轻易放过陆轩,多了解一点也是好事,气鼓患者虽然不多,但谁敢保证以后遇不到? 总不能每次遇到这类患者就找陆轩来看吧? 我张景才七十多岁的人了,不要面子的吗? 陆轩倒是不知道张景才在想什么,对方想知道,他也没打算瞒着,直接说道:“方中以甘遂、巴豆两味猛 药为君,对于消除痰饮水积及秽浊郁结之物,无出其右者。 对于两味药,就有多名古代的医学家有做过介绍。 寇宗奭云:“甘遂长于行水,攻坚为用。” 张元素云:“甘遂直达水气所结之处,乃泄水之圣药。” 李时珍云:“肾主水,凝则为痰饮,溢则为肿胀,甘遂能泄肾经湿气,治痰之本也。” 甘遂合素有“斩关夺隘”之称的巴豆,排除水湿更是如虎添翼。但本方使用甘遂、巴豆,在于宽猛兼施,缓急为助,以发挥猛药缓攻的作用。 甘遂必须用面包煨透,去毒以后方可使用;巴豆必须去壳心及白膜,若是不去心令人作呕,不去白膜则伤胃,炒熟压净油质,成为巴豆霜再用。 这与李时珍提出的“甘遂不可过服,中病即止”,以及对巴豆“生猛熟缓”、“微用亦有抚缓调中之妙”的理论是一致的。 而三棱、莪术为行气散结、破血消积之品,用以为臣。 元桂性味辛甘大热,能通百脉,补命门真火,增强膀胱气化之力。 盖命门真火为生命最主要的原动力,命门真火衰微,以使膀胱气化失司,无力蒸腾水液,故水停泛溢;且水之与气,同源异名,在人体中,互生互化,不能截然分开。 元桂温补命火,即所以化气行水,用于两对猛药之中,既可以增强其排水舒气之功,又可以对机体起到保护作用,以达驱邪而不伤正的目的。” 我咋忘了定时更新了?抱歉抱歉,晚了几分钟,电脑后台还一直崩溃 (本章完) 第(3/3)页